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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霓旌回过头,又恢复了以往恣意的笑:“尊上那日的确出现在令丘山,但他是去放出梼杌,还是为了别的,你不清楚么?那你是希望我被抓住,当场来个碎尸万段,还是希望谁都没瞧见我呢?”
“我”云渺渺被问的语塞。
尽管今日从师兄口中得知了令丘山之事的始末,也晓得仙门中人都是如何看待魔族,看待魔尊的,但她记得的却是那位凶巴巴的祖宗又救了她一命。
她的道义之心及不上师父师兄,但还没有愚昧到连不分青红皂白便将罪责往一个明明救了她数回的人身上。
何况那日魔尊与梼杌争斗时,她分明察觉到了山间有别的妖物的气息。
说是多虑,亦或是伤重出现了幻觉,她倒是觉得另有蹊跷。
若是能再去一趟令丘山,也许能发现什么
见她虽陷入迟疑,却并无忐忑之色,霓旌忽而一笑,拍了拍她的脑袋:“行了,我也不是来问你这个的。你的伤势如何了,那日在锁天塔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叮嘱过你莫要惦记你的剑了吗?”
亏的她再三相劝,还以为这丫头当真老实起来了,哪成想稍有疏忽,这人就自己往火坑里跳。
能捡回一条命,委实大幸。
锁天塔的事,云渺渺无意细说,只提了几句相柳。
“塔周围的禁制,你是如何闯过去的?”她至今仍未想明白,尊上亲手布下的禁制,凭她的修为,怎么可能踏过那道坎儿。
云渺渺犹豫片刻,心平气和道出那块令牌的来历。
听罢,霓旌才想起的确在塔内捡到一块令牌,交给了重黎。
倒是没成想,是余鸢的东西。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笑笑:“无论如何,你无事便好,那日尊上也赶去了,你们没遇上?”
云渺渺愣了愣,有些茫然。
没记错的话,她好像在出塔之前,便昏过去了。
一睡便是五日,岂会晓得那日到底有没有与魔尊遭遇。
不过师父和师兄既然能顺利地离开魔界,应是避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