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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不以为然:“同本尊吵架倒是牙尖嘴利!”
从前那副怂包样儿骗了他不少时日,后来才晓得她这辈子也就面儿上瞧着听话,背地里就没一次当真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的。
什么“脾气好”?就是没心没肺懒得吵!
“那明明就是您先挑起来的。”她斜了他一眼。
“说得好像你没还嘴似的?”
“不然呢,您要我哄哄您么?”
“你!你不可理喻!从八年前就这德行,往本尊藏身的山洞门口挂内有恶犬的事儿本尊还没同你算账呢!”
“啊?”她一脸鄙夷,回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可也不过是当初一时意气,“这么久的事,您心眼儿够小的。”
“怎么还成本尊记仇了?!”
瞧着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不带思索的架势,一旁的霓旌忍不住咋舌,赶紧推了他们一把。
“屋里还有个病人呢,你俩要打情骂俏走远些,我这牙都酸了”
“谁同她打情骂俏了!”
二人齐声否认。
霓旌无奈地摇着头:“行行行,没打情骂俏,你俩应该麻溜地赶紧成亲去”
孩子都有了,还在这耽误啥呢?
三人找了一处偏殿坐下,对门便是方卓歇息的屋子,能时时盯着。
人才被救回来,那邪祟近来又一直不见什么动静,敌明我暗,不得不防。
当日长琴长老传出去的消息,“重伤昏迷”的可不止她一个,她这重伤是假,方卓眼下却是当真没有还手的余力,诚如霓旌所言,主峰设有禁制,但山中还藏着内奸,难保不会伺机下手。
“您和师父是不是认得那邪祟?”云渺渺已经思量好几日了,她和霓旌画的那副画像,他二人看过之后,神色如出一辙,之前在虚梦千年中亦是,他称那邪祟为“执明上神”,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