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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之前都负了伤,刚上过药,这会儿口子又裂了。
她一剑将一头妖兽斩做两截时,步清风看着她,不由露出了惊异之色。
“师姐?”云渺渺亦然,扬手一鞭,抽飞了身后一头,“你怎么在这?”
长潋刚去,她原以为她还需几日才能缓得过来。
霓旌想对他们笑一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转而看向四下的妖物:“这里是怎么回事?”
“这些妖兽突然开始冲撞阵法,我等只能赶来应敌。”步清风一面拼杀一面答复。
云渺渺环顾四周,手中不染血光涌动:“这群畜生瞧着并未开化,与之前那些不一样,只顾杀人,俨然一副不要命的架势,且甚是古怪。”
霓旌一顿,下意识看向那些妖兽,乍一眼似是与之前并无差别,但细看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觉得有些眼熟吗?”她心头发毛地看了云渺渺一眼。
这会儿不仅是云渺渺,其他人也陆续察觉到了异样。
诚然之前那一战众人都杀红了眼,但对于曾见过的,尤其是死于自己剑下的妖兽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
步清风看着脚边刚刚挨了他一剑而死的妖兽,将其翻过来,心口处居然还有一道如出一辙的剑伤。
每一柄灵剑都是当世独一,且用剑之人身法不同,所致之伤也绝无重样,这两道致命伤显然都是他下的手。
步清风并不觉得自己会做出这般多此一举的事。
且这头妖兽,他的确还记得。
数个时辰之前,它就死在他面前,那时的血,流了一地。
“这些妖兽身上并无生气!”云渺渺惊觉,一鞭甩开眼前的一头酸与鸟,那孽障遭不染割喉,血喷涌而出,浑身抽搐,却并无喘息之相。
这般景象,着实教人不寒而栗。
霓旌利落地削掉了一头蛊雕的双翼,将它提了过来,仔细看它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