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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下通道游了一段时间之后，罗信明显感觉身后高阳公主的速度变慢了。
他转头看向高阳公主，发现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高阳公主的水性可能不是很好，她看上去已经快到极限了，她看上去显得很痛苦。
罗信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沉，尽管前面有罗信领着，但是黑暗的环境会给人造成很大的心里负担，会让人消耗更多的体力。
而且这个地下通道里的水很冰，寒冷和黑暗不断地加大内心的恐惧，高阳公主已经到极限了。
这时候，高阳公主突然挣扎了一下，她竟然挣脱了罗信的手，让自己的身体缓缓下沉。
尽管她认为罗信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还是对着罗信凄楚一笑。由于什么都看不见，黑暗中她习惯性地对着前面笑，但其实她是对着仿佛无尽的黑暗笑，那笑容之中更多的是遗憾与无法割舍的情感。
她不怕死，否则也不会领兵来边境，她只是害怕自己下辈子再遇不到这样让人自己动心，让自己割舍不下的男人。
而对于罗信而言，这样的笑容罗信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忘怀，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