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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阿嚏哎哎!”
这时候,同样是在不太贵酒楼的贵宾小院,与女帝相隔不到三道围墙的院子里,正在跟李治、李墨、程处亮喝酒的罗信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信儿哥,你是不是得风寒了?”同生共死在之后,李墨也改口跟着程处亮喊罗信“信儿哥”了,虽然李墨嘴上不说,但他很清楚,这次要是没有罗信,他早就不存在了。
罗信抹了一把鼻子,笑嘻嘻地说:“怎么可能,就我现在的体质,纵然跑到灞水里裸泳,也不可能得风寒。”程处亮笑嘻嘻地说:“这小子有大半年没回家,我今天早上去他家里寻人的时候,恰好听到家丁碎嘴,说他前天晚上抱着三位夫人进房间,直到今天早上我进门的时候还没出来。这哪是得风寒,分明操劳过
度。”
程处亮特意将“操”字读得重了一些。
罗信这没脸没皮的货则是咧着嘴说:“羡慕嫉妒了吧,信哥我金枪不倒,别说一两天,一两个月都行啊。”
李治的情绪显然没有罗信那么好,特比是他在炫耀自己男性特征的时候,他对着罗信说:“信儿哥,父皇让你去当那什么吉州刺史,这样一来你不是要将家小都迁徙到吉州去?”
程处亮一般啃着鸡腿,一边问李治:“晋王殿下,你知道吉州在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