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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大伯好意,家母离家时曾在侄儿内襟夹层缝补了五两小额银票,彘儿自己一人节俭些,倒还能撑下去。”朱平安看着大伯淡淡的说,将一个人节俭些说的重了些,免得大伯有想法。
大伯算盘落空,失落不少,也不再提让朱平安去他那凑活一日的事了,挥了挥手道,“既如是,那彘儿快去寻住处去吧,天色晚了就不好了。”
这时跟大伯走在一些的其他几位学子中,有一人用戏谑的语气说,“贤侄只五两尔,怕是只能住柴房了。”
另外一人也凑热闹说,“那可巧了,吾等所住之客栈还真有一间柴房,走时掌柜的正收拾柴房准备出租呢,言曰月租仅收1两银子尔,比普通客房便宜一倍有余。”
这些人戏谑的言语,确实让朱平安眼前一亮。
一般来说,柴房都是向阳宽敞的房间,若是收拾好了,放一张床,也不见得比末等客房差,况且比普通客房便宜那么多。
至于什么住柴房没面子之类的,朱平安倒是不在乎。面子,可不是你住的好坏决定的,君不闻勾践卧薪尝胆乎,只要自己有能力,住哪都有面子。
我心有猛虎,柴房亦可嗅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