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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这么让他承认自己打不过一个白身的村夫,糜芳说什么也拉不下这张老脸。怎么地也得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下。
“也罢!”糜芳将面容板起,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状道:“若非看在大公子的面上,今日说什么也得将那村夫抽筋扒皮,去肉拆骨,念在公子君子之风,仁义宿驻,今日本将便不寻那村夫麻烦!也让他知道我徐州的人物胸怀之宽广。”
二人正说话间,帐外突然跑进了一个传令士卒,神色慌张,单膝跪地,对着糜芳汇报:“启禀糜将军!监军大人!大事不好!大营之外,不知从何处来了一支约有三五百众的乱民之军,手持铁杵刀枪,扬言让我军领头的将领出去答话,不然便踏破营门,杀个鸡犬不留!”
“放肆!大胆!”
糜芳昨夜方才受过憋,一顿子窝囊气没处撒,此刻听说自己的大营外居然有人来挑营,怒火直冲云霄:“哪里来的乱民!安敢如此无礼,莫不是当本将军是吃素的!来人!取我兵器来!待本将军出去教教这些乱民什么是大汉律法!”
帅帐之外,糜芳亲兵急忙将兵器送进账内。
那单膝跪倒的士卒喘了口气,续道:“糜将军,那些乱民虽无甲胄,但望之各个精硕健壮,想也是久经操练的民军,为首的汉子膀大腰圆,甚是威武,扬言此来定要为家中的母猪报仇,属下听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来挑营便挑营,干老母猪屁事……”
“当啷!”糜芳刚刚握到手中的兵刃,瞬间便跌落在地上,一双咪咪眼也不知为何,犹如被割了双眼皮似的,比平时瞪圆了几乎一倍。
“那厮……竟然找到这里来了?”糜芳傻呆呆地转头望向陶商,喉结似是因为惧怕而吞咽,‘咕噜’一滚:“大公子,他如何知晓到这里来寻我们?”
陶商长叹口气,道:“糜将军,人家也不傻,陶某估摸着他们的村里往日里也是风平浪静,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结果毫无声息的,大半夜间冷不丁杀出一队黑衣人马出手抢牲口……”
糜芳重重的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