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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北大这种知名学府都发不起工资,更别提那些穷乡僻壤的小学校。民国的各种法律法规看上去很美,然而都是空中楼阁,根本就无法实现。
梁簌溟在信中写道,他希望绕开政府和军阀,通过社会筹款的方式办学,把资金集中在小学基础教育方面,办成一所是一所,只要能多培养几个识字的国民就算功德无量。
民国文人大多口号喊得响亮,但却没有实际行动。梁簌溟却是个务实派,想到了就去研究、就去做事,他后来还写了副对联:不为圣贤便为禽兽,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蔡元培读罢此信,颇有些意动。他这几年的学术研究已经告一段落,在上海除了宣传北伐外,便没有其他正事可做,重建中国教育会还是大有可为的。
至于信中提到的周赫煊和《大国崛起》,蔡元培对妻子说:“我出去一趟。”
蔡元培自然是出门去找《京津泰晤士报》,他朋友众多面子大,很快就把最近二三十期的报纸拿到手。
一篇篇文章看下去,蔡元培不禁感到惊愕。他常年游历西方,对欧美学界的情况知之甚深,还真没有哪个西方学者,能把世界各大列强兴衰研究得如此清晰透彻。
这种高端历史学术人才,随便去欧洲哪所大学,都绝对能轻轻松松担任教授职位。
但周赫煊到底是从哪条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以前完全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