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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和郑振铎,读《神女》时感觉瘆得慌,但庐隐却对此别有感触,因为她从小经历过这些。
中午,庐隐抱着女儿出去吃饭,回到宿舍就提笔撰写书评,她打算发表在《小说月报》的“文艺丛谈”版块:
“五四以来中国之新派,首推《狂人日记》,其次便是周赫煊先生这部《神女》。寥寥万余字,我只看到开头,便已经看到一个吃人的旧社会。‘她’仿佛是这个黑暗社会的祭品,注定了要走向悲剧,剥开神神怪怪的外衣,我看到作者对灵魂的剖析,对人性的拷问,此书将为读者展现一个真实而又荒诞的中国……”
不仅仅是庐隐,所有拿到《小说月报》的读者,都被这篇只连载了开头1万多字的小说给震撼。
郑振铎自己就在杂志上写了评论:“《神女》中的‘她’,是中国四万万国民的化身,我们每个人都是旧社会的牺牲品。”
更吸引作家们关注的,是《神女》的写作方式。小说情节并不连贯,间杂着大量的倒叙和插叙,里面还有女主人公的各种幻想,酝酿出一种迷幻而荒诞的气氛,让人难以分清现实。
这样的小说,放眼整个世界也是绝无仅有的。
好多作家在读完《神女》后,脑子里都冒出同样的想法:我草,小说还能这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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