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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朱培德的病早好了,他只是不想奉命去井x山“剿匪”而已,因为朱老总是他最好的朋友。
去年朱培德在庐山“养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常凯申要朱培德清党,朱培德明知朱老总有问题,却把南昌军政大权全部交由朱老总处理,自己远远地躲进庐山,结果搞出个南昌起义。
周赫煊不想掺和两党之争,他只有一个目的——请朱培德帮他做媒。
周赫煊四处打听朱培德的喜好,结果发现此君不嫖不赌不爱钱,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奉承结交的弱点。
没办法,周赫煊只能空着手上门拜见。
庐山别墅。
朱培德吃过早餐,正在读报,突然秘书进来禀报:“主席,外面有位周赫煊先生求见。”
“就是写《菊与刀》和联络东北易帜的周赫煊?”朱培德前段时间就在北平,对周赫煊有所耳闻,他说,“请周先生进来吧。”
此时的朱培德已经略微发福,理着军人寸头,端坐在那里颇有些不怒自威的仪态。
周赫煊抱拳道:“朱主席,冒昧来访,还请恕罪。”
“哪里哪里,快请坐,”朱培德笑着说,“我前段时间逗留平津,可是经常听到关于周先生的传闻。特别是天津百姓,都说周先生是大善人。还有先生那本《菊与刀》,我在医院养病时多有拜读,受益良多。”
“一家之言,贻笑大方。”周赫煊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