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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龄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道:“溥先生,我是来收房租的。”
“房……房租?”溥仪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房租,”张学龄慢悠悠地喝着茶,“这么大的房子,一个月房租700元不算贵吧?溥先生你已经住了三年零七个月,我给你打个折扣,以前的房租就按每月500元来算,共计两万一千五百元。我大方点,把零头给你抹了,溥先生你还欠了2万大洋的房钱。”
“你你你……”溥仪气得直哆嗦,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咬牙切齿道,“当初是你父亲请我来住的,从没说过房租的事”
张学龄冷着脸说:“我父亲是我父亲,他已经驾鹤西去了。现在张家是我当家,房子是我的,我想收多少房租就收多少。你觉得不划算,可以搬家啊。”
溥仪愤怒咆哮道:“我搬,君子不受嗟来之食,你这房子我一天也不想住”
“可以啊,”张学龄摊手说,“把这个月的700块房租先给我吧,以前欠的2万大洋另说。”
溥仪气得把茶几踢翻,怒火中烧地离开会客厅,在过道里大喊:“把钱给他”
张学龄拿着刚收到的房租,心情愉快地回到自己家,对一个中性打扮的女人说:“金小姐,溥仪被气坏了,估计很快就要搬走。”
“嗯,你办得不错,大日本帝国会记住你的功劳。”说话之人,竟是川岛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