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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离开了茶园,范哈儿还在对刚才的表演赞不绝口,他又拉着周赫煊、张谋之去饭馆喝酒。
酒菜上桌,范哈儿举起酒杯说:“周先生,张先生,我范哈儿是个粗人,文绉绉的话不会说。这杯酒,我敬两位。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我干了,你们随意。”
“好说,好说,”周赫煊一饮而尽,笑着用四川话说,“我也是袍哥人家,以后就不要喊先生了。”
范哈儿惊讶道:“你也是哥老会的?”
“我是美国五洲洪门的坐馆,”周赫煊笑道,“洪门、汉留(哥老会)源出一家,你我兄弟都是自己人。”
“搞豁是洪门总堂的兄弟,失敬失敬,”范哈儿连忙举杯说,“周老弟,我范哈儿有眼不识泰山,自罚三杯”
周赫煊说:“不必自罚,喝酒就是。”
“不得行,不得行,罚酒是必须的,”范哈儿连饮三杯,擦嘴说,“袍哥人家嘛,决不能拉稀摆带,喝几杯酒算啥子?”
“哈哥豪爽”周赫煊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