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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的性格颇为刚烈,到哪里都得罪人。最后在党政两界混不下去,只能到大学里做教授,结果反而搞出不小的学术成就,他在《六法全书》里引进的大量现代司法观念,一直被后来的台湾当局沿用。
周赫煊问道:“张学良有什么表示?”
国党的天津市党部,跟天津市政府一样,都有许多张学良的心腹,并非老蒋可以随便使唤的。
刘不同摇头说:“张司令让我们尽量配合中央指示。”
周赫煊冷笑道:“常凯申的命令你别管,张汉卿的话也别听。只要天津市党部坚持下去,我保证能让洋鬼子服软,刘先生你敢不敢赌一把?”
“有什么不敢?”刘不同豪迈大笑,“哈哈,男人要是没卵,那还叫男人吗?我的老家都被小日本占了,早就无家可归,还怕他什么比利时人”
周赫煊说:“那好,就拜托刘兄了。”
刘不同道:“包在我身上,党部的同志都希望抗争到底。只要周先生肯出头,我们必定跟随左右”
……
天津市党部纠察队再次活动起来,根本不理会市政府和中央党部的禁令,这些国党党员的硬气让周赫煊颇为惊讶。同时也证明了一点,常凯申对于天津市党部的领导,已经失控了或者说,常凯申从来没有真正控制过天津市党部,毕竟这里属于张学良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