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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赫煊家里吃过晚饭,徐志摩便拎着那本返回自己的住处。他问佣人:“太太呢?”
“太太跟翁先生在烟室。”佣人低声道。
徐志摩皱了皱眉头,他快步来到二楼,只见烟室的房门都没关好,敞开的缝隙间飘出阵阵青烟。烟塌上躺着一男一女,正神情迷醉的吞云吐雾着,丝毫没有感觉到门外有人。
徐志摩没有冲进去打扰,而是默默地把房门关上,然后放轻脚步回到自己书房。
徐志摩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丈夫绝对不禁止妻子交朋友,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应该还是烟塌。
不管是真的这么认为,还是自欺自人,反正徐志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坐在书桌前,徐志摩再次翻开,从第一章节重新阅读:“自由是被囚之反面,被囚则不自由……自由被囚间有无数阶级,吾人所观事物,皆此阶段间者……夫现实之人生宇宙,则无生物、植物、动物……”
太虚和尚关于自由的论述,就像说到徐志摩的心坎里一样,他感觉这个世界就是囚笼,把他困在笼子里无法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