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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儿志在四方,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周赫煊说,“如今日寇的铁蹄,正在肆虐东北四省,很快就要南下席卷全国。你是著名的诗人,与其躲在山里当和尚,不如多写几首爱国诗,激励国人的抗日斗志。至于陆小曼,你如果实在不愿面对,就干脆先分居一段时间,每月提供一些生活费给她。说实话,我觉得翁瑞午更适合陆小曼。”
“也许吧。”徐志摩喃喃道。
“今天上午的时候,我旁敲侧击的跟张幼仪说了些话,她一直在等你回心转意呢。或许,你可以尝试着跟她谈恋爱。”周赫煊笑道。
徐志摩无语道:“哪有跟前妻谈恋爱的。”
周赫煊说:“你都可以出家当和尚,为什么不能跟前妻谈恋爱?”
徐志摩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对张幼仪的感觉很复杂,愧疚、畏惧、敬重、欣赏……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以至于他都不敢跟张幼仪说话,每次见面就跟上刑场一样。
许多人说徐志摩冷血无情,但他是真的有愧疚之心,就像他自己在信中说的那样:“再隔一个星期到柏林,又得对付张幼仪了,我口虽硬,心头可是不免发腻。”
“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周赫煊把话说透就闪人,再啰嗦下去只会招人烦。
周赫煊劝徐志摩跟张幼仪复婚,不仅出于对张幼仪的敬重,更是在帮自己的生意合伙人。
两人虽然已经离婚,但依旧牵扯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断开。
徐家偌大的产业,被徐申如分成了三份,一份留给徐申如夫妇,一份留给徐志摩和陆小曼,一份留给张幼仪和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