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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丝的心中莫名多出一股勇气，让她努力地瞪大双眼，看着越发靠近的这个人影：“你不是真实存在的。”
人影低沉地笑了起来，如同整个胸腔都在震动的感觉：“呵呵呵呵！是的。所以，没人知道我来过……”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脸凑近了克丽丝的发间，深深地吸气，右手钢爪也压在了墙壁上，有节奏地刮动着，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咳咳！”一声轻咳传来，打断了某人强行壁咚美少女的戏码。
两人齐齐侧头看去。
黑暗中，路克的身影走了出来，到了路灯的下方。
他满脸尴尬地又咳嗽了两声：“不好意思，有人知道了。”
墙壁处的两人都愣了愣，一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路克叹了口气：“看在你都五六十岁的老年人了，我提醒你一下。因为我在这里，所以有人知道你来过，明白了么？”
他的语气平和，还微微带着笑容，就如同对小朋友循循善诱的小学语言课老师。
“你是谁？”人影站直了身体，扭身正面看着他。
路克不紧不慢地走近，脚步的频率和刚才人影逼近克丽丝时完全一致：“你不记得了吗？不，你肯定记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