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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障碍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林默和劫匪难得的意见一致。悲催的语言障碍,出前突击了一阵外语教学,只继承了前任身体一部分英语底子的林默只有限地掌握了一部分日常哈萨克语,而且还是结结巴巴,只能作简单沟能。任务里林默并不需要多跟谁耍嘴皮子,与他接头的人都懂汉语或者英语,而且路上会继续担负起教学的工作,情报组都已经为林默事先安排好,所以也不用太过担心他在异国百分百鸡同鸭讲,更何况由于中哈经济来往频繁,哈萨克斯坦会汉语的人也不算少。
劫匪枪指向林默的手,挑开袖子,露出林默手腕上一块样式豪华的浪琴手表,簇簇新的金属腕带泛着幽光。
“哈哈哈!~”好像是捞到了宝似的,劫匪出怪笑,挑了挑枪口。
林默做出ok的手势,顺从的摘下手表,递给劫匪,心底里却强按捺住偷笑,抢吧抢吧,等过会儿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哼!~”劫匪一把抢过林默的手表,斜眼蔑视了一眼林默,把劫掠的战利品丢进抢劫专用的袋子里,跟着其他同伙退了出去。
大巴外的马蹄声疾响,这伙劫匪带着之前受伤的同伴呦呦嚎叫着带着战利品,向远方逃窜去。
大巴车上只剩下男人们呼哧呼哧愤怒的喘息声,妇孺们受到惊吓的哭泣声,还有死伤者亲友控制不住的放心痛哭。
此时,林默抓起自己的背后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让开倒在过道上的伤者和死者遗体,向大巴车的中门走去,刚才大巴车司机特意留了一手,只开了前门,却没开中门。
满脸血污的司机突然从前后驾驶座上冲了过来,死死地拉住林默,哇啦哇啦大声说着什么,不过看他脸上急切的表情和语气,大概还是能够明白对方以为自己要独自走路或者是找劫匪报复,不论哪一样都是愚蠢的行为,就算遇不上手里有枪的悍匪,夜晚上草原上的掠食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