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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凌颜染有些虚弱的趴在岸边，白虎看到她的脸愣了一下，转而看到水里漂着的人。
“小染！你……你……你怎么……”白虎看了看凌颜染看了看川穹老人。“你不是说她醒了吗？”
“能跟你对话，这还不算醒了吗？”川穹老人无语的白了它一眼。
“这算什么醒了！”白虎看向那具身体，这怎么能算是醒了。
“白虎，我只是一时回不去罢了……”凌颜染轻声说了一句。
白虎一下子低下头，沉默之后，有些内疚的说道：“对不起小染，都是因为我……”
“你太傻了，你怎么可以为了救我……”白虎那时候是有意思的，凌颜染替它挡了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