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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衍，若是这个孩子不出世，是不是所有事情都会不一样……”凌颜染声音沙哑，月衍听着就心疼，“师父，如果没有她，你是不是就不会经历接下来的所有，甚至不会遇到我，也不会收我为徒。”
“是吧……”凌颜染缓缓开口，如果那日她没有被逼下断魂崖，她就不会变成凌颜染，也不会遇到夜寒宸，更不会去找岩华，也不会来到这里。
凌颜染微微侧头听到宫门外匆忙的脚步声，看向月衍，“别说我来过。”
月衍连忙点头，凌颜染已经没了踪影，下一秒妖王已经过来了，月衍微微点头行礼。
“王妃怎么样了！”妖王听到王妃要生了，连忙赶回来，月衍是凌颜染的人他当然是放心的。
“灵医已经来了，应该没事，您放心吧。”月衍上前一步说道。
凌颜染换了个地方，坐在宫殿的屋顶之上，屏住气息，听着房间里的汪靖巧的叫声，她不想走，她不想离开，她知道在凌颜雪出生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的母妃了。
汪靖巧整整疼了三天，凌颜染在屋顶坐了三天，妖王满心都是房里的汪靖巧，根本没有发现凌颜染，可月衍是知道的，月衍担心的看了一眼凌颜染的方向，这么冷的天，她已经坐在那里三天了……
“生了！生了！王妃生了！”房间里传来激动的声音，凌颜染缓缓睁开眼睛，红着的眼眶加上布满血丝的眼睛让人看着心疼。
妖王不顾他人阻拦直接冲了进去，月衍看向凌颜染，天上开始下雪，天越来越冷，虽然有灵力傍身，但是她也怕凌颜染撑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