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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说，天界就查不到了吗？”凌颜染反问一句让月衍愣住了，“我的事情妖界的人我都没怎么说过，风言风语我也是听过了，只不过忙的没空搭理。”
“就怕天界会用这件事情做文章。”月衍自然是担心天界会对凌颜染不利。
“那是肯定的。”凌颜染笑了笑说道：“我这么大个把柄，他怎么会不利用。”
“原来师父已经想好对策了。”月衍歪头看向凌颜染一脸崇拜，“还是我师父厉害。”
“行了，别拍马屁了。”凌颜染戳了戳月衍的脑门，“去帮我做件事。”
“是。您说……”月衍连忙收起笑容。
“把刚才的消息散出去。”凌颜染这话让月衍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