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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安排好冥界的事情，做好我们不能回去的准备。”凌颜染看向冥夜舞，“若是像他们所说，帝君无法出现阻止，恐怕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所以你才会说让其他人回去。其实，你心里也觉得神界会走上最后一步？”冥夜舞虽然心中有所想，但是这说出口后气氛还是凝重了。
“若我们都不能回去，六界不能无首。”凌颜染点头，“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好，我先去安排。”冥夜舞说完看向轩辕明月拱手离开。
轩辕明月看向冥夜舞的背影，轻叹一声，“小染，你有能力自保的。就算是失败，你也能回去的。”
“可是我没有把握让你们都活下来。”凌颜染语气严肃。
的确，这样的战争之下，鸿蒙空间能让她瞬间收身，但是她没有把握护住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