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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弗瑞道，“罗曼诺夫特工，包括这一次的袭击，你和鹰眼已经遭受了几次不明人士的袭击了？”
“差不多有六次了吧。”娜塔莎头也不抬地看着资料道，“哦？这倒是一个好东西，我的检测结果是灰色？皮尔斯部长……无反应？”
“皮尔斯部长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吗？”娜塔莎疑惑道，“这有点说不过去啊，按道理来说，任何科研项目都必须经过他签字才能定下来的？”
“这就要归功于爱德华和他的圣光了。”弗瑞自嘲地道，“听说这种能量能够区分一个人的好坏，很少有研究员愿意参与这项科研计划，生怕被别人知道他们的人品一样。所以当这个人品分析仪伴随着这个科研计划制作出成品之后，我说服了那些“好人研究员”，将这东西秘密拿了出来，以防止有些人的阻挠，打算暗中检测。”
“也幸亏科尔森及时去请教了爱德华，否则我和你到现在都会被秘密收押起来，这东西也就不可能保密了。”
“事实证明，我的这一做法得到了回报，没想到我们神盾局内部居然已经腐朽到这种程度了。”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娜塔莎笑了笑，将资料还给了弗瑞道，“有时候执行正义的，也不完全需要好人。”
“所以才会有灰色人的出现。”弗瑞摇了摇头，叹息道，“罗曼诺夫特工，你还没看出来么？这东西的定性还是比较精准的，比如你和我，都不能算是好人。但只要秉持着一种信念，赎罪之人也是有好有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