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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看到了。”种归夷举着一个黄澄澄的长筒铜管,站在昭德坊外院的阁楼上又蹦又跳。
她神色激动,蹦蹦哒哒,周围还有几个孩子,有男有女。
哇的一声,小桃子从栏杆前下来,将手里的长筒背在身后,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杨天爱奇怪道:“桃桃,怎么啦,怎么啦,你看见什么了?”
种归夷把手里的长筒给她,指着前面说:“诺,你自己看吧。”
杨天爱好奇地一看,远处的景色如在眼前,只见自己心爱的义父,背着手带着几个学生往这里赶来。
在一旁晒太阳的杨天赐,懒懒地问道:“姐,怎么了?”
“父……干……干爹回来啦。”杨天爱心中暖暖的,语气有些局促地说道。
杨天赐顿时一个鲤鱼打挺,他和外院的一群杂学家,用义父的指导,做出了这个千里镜。
实际上汉人玩透镜已经几千年了,《淮南万毕术》里甚至有用冰加工成球形透镜的方法,东汉张衡还借助透镜观察月亮。宋朝人赵希鹄《洞天清录》中曾讲到的叆叇就是眼镜,只不过琉璃这玩意被阿拉伯人炒的太贵,眼镜才没有在北宋普及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