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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正值多事之秋,若是西北局势糜烂,朝中诸公又能放过我这始作俑者。”
杨霖冷笑一声,咬牙道:“一定要把他给我揪出来,看一看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野心。”
风萧萧,马嘶鸣。
远离边墙的草原上,姚古和几员家将骑着马缓缓而行。
此时安坐马上姚古,还是一副平静模样,缓缓用炭笔将周围的地势记录在羊皮卷上。
这里本来都是西夏的国土,大宋并没有这一块的地图,都得靠自己勘查绘画。
在他身边,自己的大儿子姚平友脸上有些悲戚,忍了很久还是问道:“爹,老三传来消息,二弟在汴梁被杀了!”
“我知道。”姚古淡淡地说道。
“爹,那可是二弟呐!”
姚古转过头来,把羊皮卷塞到怀里,哼了一声道:“据我所知,你可没少欺负他。”
“那是我的手足兄弟,我欺负他可以,别人杀了他岂能容忍!”
姚平友怒气冲天,胯下的战马都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不安地刨蹄。
姚古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怎么,你在这里嘶吼能破案,还是能手刃仇人。”
周围的家将也都看不下去了,姚术一向不被人待见,原因是他有党项的血统。但是毕竟是姚古的亲儿子,为何做父亲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会这么冷血从容。
“将军,是不是派人去汴梁,探查二郎的死因,免得被开封府的人糊弄过去。”
姚古摇了摇头,道:“希宴在那里,比你们强一万倍。昨天老种相公给我发来一封信,他已经遣小种亲自去汴梁,让我不要妄动。”
众人一听种师中要去,才都闭嘴不言,小种相公的身份,足以代表西军,表示对此事的关切和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