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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它跑不了,自己何必急着上位,如今在这大宋,满朝文武还不是悉听调遣。
苏伊娜端着两杯茶水来的时候,杨霖正起身,将宋江送走。
看着他的背影,杨霖闭上眼叹了口气,苏伊娜放下托盘,问道:“大郎,怎么了?”
杨霖回到榻上,手中一揽,将她横在膝上,一只手从翠罗裙下探入,另一只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道:“我有点担心,这些鸟人给我来个黄袍加身啊。”
“黄袍加身怎么了?对了,什么是黄袍加身?”
汴梁城外,一群人围在一个空地前,在人群当中,摆着一个金属亮色的机器。
不少人的手里,拿着炭笔和牛皮纸,等待着记载。
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小的青年,靠近之后,手抖着抱了抱拳,道:“诸位,学生乃是来自江宁校舍的沈安,此乃我们江宁校舍群力研制的机器,可以用火力从深井抽水。”
周围的人都纷纷点头,有一个年长的,赫然是贾宪。他有些急不可耐,说道:“快些开始吧。”
“就是就是,说的天花乱坠有什么有?”
这青年更加紧张,将一个铁质容器内倒入一些猛火油,然后点燃拿着铁锹铲了些焦炭。
不一会,浓烟滚滚而出,须臾之间这青年已经成了黑人。
周围的人大骂着四散而逃,贾宪一边骂,一边捂嘴,等到了远处,还在骂人,但是远远看去只见两排牙是白得。
汴河之畔,一群人聚坐,其中一个“黑人”垂头丧气,语带哭腔地道:“我们在江宁做的好好的,谁知道此地的炭,如此不堪,和常州的没法比。”
“都怪你,我说带炭来,偏你说都是一样的,就为了省几个车马前,这下好了,咱们的努力全白费了。”
沈安去河边,洗了把脸,使劲揉搓,一掌拍在水面上,骂道:“不甘心呐!本来我们可以一举成名,拿下今年袖楼赏金的。”
煤炭和石油一样,未经提炼的话,大部分的煤炭会冒出滚滚浓烟,大的吓人。
不过有些地方的煤得天独厚,我们称之为无烟煤,苏州的焦炭炼铁,用的焦炭呈银灰色,具金属光泽,质硬而多孔,也是一种好煤。
这些从江宁远道而来的人,闹了个笑话之后,连夜收拾行李,明日就准备启程回去了。
毕竟汴梁的房价太高,拿不到袖楼的奖金,他们连住酒楼都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