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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态度倒是跟一开始的那样，不急不躁。连死的觉悟都做好了，还会怕什么呢？
唐夜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他的态度，低下头看那从烟圈嘴里掉在地上的香烟，只剩下一个烟蒂了，说道：“你说会在香烟点完前解决我，可是你并没有。”
烟圈拳头握了握，可是使不出一点力气。他愤怒，他憋屈，现在被唐夜打脸，想反抗，却是无可奈何。
“我输了。”他沉声说道，忍住了所有的耻辱。
唐夜看着他，耸耸肩，说道：“没错，你输了。你一开始制作的规则已经没用，那么现在要不要听听我的规则？”
烟圈撇过头不说话，不说话等于是默认。
唐夜冷笑，说道：“告诉我你雇主是谁，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白痴！”烟圈一声怒喝，“你是在侮辱我吗？那我再告诉你一次，我是绝对不会背叛杀手准则的。另外，你当我三岁小孩？我不说雇主是谁，会死。我说出雇主，还是会死。既然都是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当然有区别。”唐夜若无其事的样子，哼道：“有一种死，是真的死了。但有一种死，是还活着，那就是——生不如死。”
“是吗？”烟圈夷然不惧，看着唐夜玩味笑出来，哼道：“我是一个杀手，什么场面没见过？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生不如死有多可怕？”
唐夜眯起眼，说道：“如你所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