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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更麻烦了,他望着延伸到黑暗深处的铁轨,这样想到。
送走水籁祈后,村上悠乘上末班电车回樱花庄。
这个时间点,车厢里很空,他坐在靠车门的位置,手里拿着一份车站买来的晚报。
仅仅只是抱在一起,什么也不做,那么长的时间也倏然而过,实在是太短了。
爱因斯坦相对论吗?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有更加超现实的解释,这样他也不必像现在这样——甜蜜过后必定陷入苦恼。
回到樱花庄,村上悠钻进浴室洗澡,把酒味和雨气洗掉后,浑身清爽。
从厨房冰箱里拿了一瓶北海道牛奶,边喝边走进客厅,其余四人都还在聊天,看台本。
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声优普遍睡得很晚。早上可以睡懒觉,深夜十点、十一点还在演播室侃侃而谈。
小口喝着牛奶,村上悠等她们开口询问称呼的事。
中野开口的话,‘村上君,给我过来一下,说一说怎么回事?’
换成佐仓,‘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名字是可以随便叫的吗?大西同意了你就叫?你是顺着杆往上爬、不要脸的男人吗?’
东山的话,‘诶?大西也来吗?’,不对,恐怕不会这么直白,而是......
正漫无边际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推了他一下,他低头看去。
是一只娇嫩的脚丫,顺着这脚丫,可以看到一双修长匀称的腿,尽头是一条很短的短裤,肚脐眼的地方用绳子系着蝴蝶结。
佐仓铃音坐在和室椅上,右腿弯曲,左腿搭在他腰间。
“村上,过来一下。”
“怎么了?”他问。
“看看这本漫画。”
是关于称呼的漫画?心里这样猜测,村上悠接过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