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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紫阳越听越没底，试探问道：“功法？老夫所修《万渊诀》，可是中古神水宫的镇宗绝学，这套功法直指神境……”
眼见穆紫阳满脸得色，滔滔不绝吹嘘所学功法。
段皓戏谑笑道：“神境又如何？如果段某没有说错，这套《万渊诀》的修炼者，从来没人得以善终。”
“什么？天南道友，你从何处得知此事？”穆紫阳脸色骤变，连忙追问。
段皓嘴角微弯，淡淡说道：“从困扰你的难题上看出来。”
穆紫阳继续追问：“天南真人可否说得具体一些？”
“创下这套功法的人，本身修为仅是半神巅峰。对如何突破到神境，乃至神境后续的修炼法门，其实都是主观臆想。”段皓拿起茶盏，轻轻呡了一口。
穆紫阳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当初他得到这套《万渊诀》，没少在苦竹这些同阶存在的面前显摆。
谁知道，等到他垂垂老矣的时候，居然有人跳出来，告知他修炼的功法问题很大。
要是别人，穆紫阳要么一笑了之，要么反唇相讥。
可眼下，做出这个论断的人，却是段皓……
经过这次拍卖会，穆紫阳哪敢小窥这位将自己好友收入门墙的青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