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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实不会说谎。
但是他也明白，要靠一个人彻底摧毁朋友圈是有难度的，尤其是曹延华也有意保存朋友圈。
总部和其之间估计也存在着很多不清不楚的关系。
就像是两个公司一样互有业务上的往来。
“我并不喜欢这样。”杨间盯着曹延华道：“但你既然说让我开出条件的话，那我倒是有一个条件，如果朋友圈可以满足的话，我立刻不追究之前的事情。”
改变主意了？
姜尚白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愣头青居然真的会被说动。
还是说，这个杨间一直都是装出来了，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鲁莽。
“你说。”曹延华道。
“朋友圈的手中有一样东西，交给我。”杨间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把缠着黑色头发，老旧生锈的剪刀。
鬼剪！
照片上两个字清晰无比。
曹延华皱了皱眉头，似乎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
但是姜尚白却是神色骤变，有些惊异：“你是从哪得到这张照片的。”
“我当然有我的渠道，条件我是给出了，那么你们那边能答应么？”杨间沉声道。
姜尚白目光闪烁：“我需要半天时间给你答复。”
感受到曹延华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他没有直接说不可能的话，只能硬着头皮试试看了。
“记住，你只有半天，如果做不到的话，明天一早我就封杀你们朋友圈的所有产业。”曹延华这个时候又帮着杨间说话了，并且施加压力。
“那就先这样，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姜尚白沉吟了一下，然后拿起照片就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