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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待再言,容尘子止住她的话,他语声沉稳,威怒不扬:“江尊主,不论前事如何,现今她是贫道的人,赌,恕贫道不能奉陪。毕竟她有自己的思想,贫道无权用其下注。这清虚观她愿来则来愿去则去,贫道绝不许任何人勉强。但是若尊主不吝赐教,贫道倒也有心讨教一番。”
河蚌泪眼朦胧,容尘子低头以鲛绡替她拭泪,那言行举止,温柔不掩清俊,气度卓然。江浩然冷笑:“好一个痴情种,今日江某还真要向紫心道人的高徒讨教几招。”
容尘子示意叶甜牵着河蚌,向前走几步,突然他解下腰间乾坤袋递给一旁的弟子,身如山岳、语态从容:“江尊主是武修,吾用道术,胜之不武。”他此话一出,便是行止真人和迦业大师都是面色陡变。
“知观……”身后河蚌轻声相唤,容尘子并不回头,淡然道:“无事。”
他剑不出鞘,凝神调气,摆出太极拳的起手式。江浩然擦拭着自己仿若金属般的一双手,怒极反笑:“容尘子,你自己找死,休怨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