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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杏子认真仔细地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没有任何发现,自己才有点疑疑惑惑:刚才,难道真的是在做梦?别人的说话声,
辛苦说:“我的杏子,算了吧,不要再找了,巴掌大的地方,哪里能藏人啊?这屋里没别人,你这么找,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好吧,不找就不找,也许是醉酒之后的幻觉吧,”杏子坐了下来:“我的头还好难受啊,”
“靠到我这边来,我给揉揉,或许能好一点,”
杏子就蹲在床前,辛苦按住了她的太阳穴轻轻地揉了起来,
揉了一会儿,辛苦就问:“杏子,好些了吗?”
“是要好一点了,”杏子晃了晃头,轻松多了,杏子又问辛苦:“亲爱的,那个卖花姑娘,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哎呦,我哪记得,你没看我,就这样趴着?根本没看她长什么样?”辛苦的心里有些不安,就怕杏子对菲菲不瞒,记了菲菲的仇,一直追踪,菲菲就有麻烦了,辛苦就追问一句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怀疑,我被她下药了?”杏子干脆就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辛苦哈哈一笑:“多心了,你把人家的好心,拿当驴肝肺了,”
“我有根据的,我和卖花姑娘两个人,只喝一壶酒,一壶酒顶多半斤,每人二两五,就算我喝三两,我也不应该醉,所以就怀疑她在酒里下了药,下了蒙汗药,我能不醉吗?”
“杏子,我们不无缘无故冤枉一个好人,我问你,卖花姑娘下药的动机是什么?你被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