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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宽一听大喜,忙不迭感谢道。
“没什么”
见梁宽手上的青肿消散了些,林沙停下手上动作,将装满红花油的小瓷瓶塞了过去,本来挽留的话出口却变成:“梁宽,你在佛山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谢谢林沙兄弟了,这药多少钱?”
梁宽先接过小瓷瓶道了声谢,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小钱袋,从中倒出一把铜子,脸上露出一副不舍肉痛的摸样,看来经济情况不是很好。
林沙也没客气取了七枚铜钱,叫来牙擦苏登记做帐。
这时代的海龟可没什么特别对待,牙擦苏作为中医学徒工地位自然比不上林沙这样跟随黄飞鸿六年之久的正式徒弟,被呼来喝去使唤理所应当。
“我有个亲戚在戏班里当管事,正好可以在他那找份活计”
将剩下的铜子小心放入破旧小钱袋,然后郑而重之收进怀里,梁宽这才回答了另一个问题。
“戏班啊”
林沙闻言眉头轻轻一皱,有些话却是不好随便出口。
“怎么了林沙兄弟,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