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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树峰转头看着我。
我指着墙上那副盖着白布的画，好奇的询问，“里面是什么鬼？”
张树峰不自觉的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浑身一颤，眼眸里带着十足的恐惧，咽了口口水，煞有介事的说道，“最邪乎的就是这个。”
“哦？”
白凌瞬间双眼放光，从沙发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那幅画面前，伸手掀开白布，那幅画完整的出现在我的视野内。
张树峰赶紧把视线转移到我这边，看都不敢看一眼。
我大致打量了一下，画上就一个小女孩，长着一对折翼的翅膀，咧嘴在那笑着，背景是黑灰色的天空，乍一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仔细盯一会儿，感觉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即使如此，也不至于会吓到张树峰那种程度。
“天使的微笑。”白凌轻声感叹，“没想到这幅名画真的在张先生这里。”
“这……偶然得到的。”张树峰脸色并不好看，简单的把这个话题一笔带过。
盯了一会儿，我也有些腻味了，“既然你怕成这样，干嘛不收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