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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浴血逃出望月楼,姜望就没有完整地睡过一个觉,所以这一觉他睡得格外绵长。
他做了很多梦,他梦到他在论剑台上大杀四方,梦到他修行一日千里,乘风破云,他梦到长空万里,五道流光快捷绝伦,五道……
他醒了。
他沉默地坐起,靠在床头,分不清那突来的是心悸感还是哀伤。
他摇摇头,将心神收敛。
此时窗外天色已入夜,而宿舍里还是只有他自己。
姜望皱起眉头。
杜野虎喝酒喝个几天几夜都很正常,但凌河从来都是循规蹈矩,不可能夜不归宿。
枫林道院外门宿舍是几排连着的平房,他披衣出门,对面宿舍房门紧闭,隔壁左右都很安静,过道里莫名的有些阴冷。
姜望随便叫住一个走过的身影,“这位师弟,见到凌河师兄了吗?”
“凌河?没见过。”那人用极为呆板的声音回道。
一边回话,一边摇了摇头。
砰!
他的头竟然就这样断掉,摔到地上,骨碌碌滚了几滚。
他摇断了头!
看着那个刚刚还在说话的无头身体,姜望只觉一股凉气从尾椎升起,直冲天灵。
但他毕竟久经战阵,下意识便倒退一步,准备先撤回宿舍,至少取出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