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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个画面在刘淮脑海中转过。
一会儿是阳建德殿上大开杀戒,亲手灭杀血亲子女。
一会儿是他刘淮魔功大成,为主复仇,杀进临淄,血洗齐宫,当庭杀死那姜姓老儿。
一会儿,又是他站在阳玄策的尸体前,而故主阳建德正满脸血污地瞧着他,“狗奴才,孤叫你保护孤仅剩的儿子,你怎却杀了他?”
“啊!”
刘淮从癫狂臆想中挣脱出来,剧烈地喘息着。
脸上、身上,已经被密集的汗珠覆满。
然而那血色的文字,却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流淌,愈来愈清晰。
“不,不,我不能!”
他癫狂地喊了几句,忽而反手一掌,打得自己头颅爆开!
红的白的,淌了一地。
刘淮的尸体躺倒在地上,但他身上的皮肉,都松弛了下来,再不复之前那种恐惧状态下的绷紧。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