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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不能说,我怎么样,关你屁事?
这里毕竟是齐国,姜无弃毕竟有望继统。齐国出的人才,还真关他的事。
笑过,姜无弃略想一想,又道:“当日在南遥受辱,也是我十四弟学艺不精。既然姜卿坦然无惧,今日道左相逢,便再求一战如何?”
意思很明确,当初姜望教训了姜无庸,他今日也教训一次姜望,便算扯平。
倒也不很过分。
虽然在南遥城,主动挑事的是姜无庸,自取其辱的也是姜无庸。但在齐国,甚至放眼整个天下,姜姓皇室自是有不需太讲道理的资格。
姜望也不做无用辩解,只弹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这本就是我想要的,只是没有主动说罢了!
虽然还没有到那种闻战则喜的战斗狂人地步,但对于战斗,也是坦然无惧。
姜无弃满意地点了点头,并未回头看他身后的那群人,只问:“姜卿成名于战场,谁可共为此戏?”
身后一人站出:“愿为殿下戏!”
是张咏。
看来那场灭门之祸改变了他许多,曾经在天府秘境外的那些怯懦、畏缩,似乎全被剥干净了。
现在的张咏,有着血海深仇在身的阴郁,毫不掩饰的进取欲,以及因此不惜与任何人相争的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