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何以甚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要是我那可怜的净鹅徒儿,还活着就好了……”
年轻的净礼和尚,表情有了一丝古怪。
苦觉恼道:“你怎了?”
净礼和尚有些畏缩地说道:“净海师兄说,我根本没有什么净鹅师兄哩,那都是您瞎编的。”
苦觉眼睛一瞪:“胡说什么!你净鹅师兄俗名左光烈,出身于楚国顶有名的左氏,活着的时候不知多威风,那还能有假?”
“呃。”净礼和尚道:“净海师兄说您并未教左光烈什么,人家厉害是厉害,但是跟您没有关系。”
苦觉正要发火,想了想,又按捺下来,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净礼挠了挠光头,心中忐忑,但毕竟不敢骗师父:“净海师兄还说,你当初非要收左光烈为徒,给他定下法号,跑去堵他的门,结果左光烈召集了一堆强者过来,差点就让您交代在楚国了!说您后来灰溜溜的逃……”
“他懂个屁!”苦觉一下站起身来,勃然大怒,破僧衣在月下猎猎作响。
净礼缩着脖子道:“他说是苦病师叔告诉他的。”
“苦病懂个屁!”苦觉继续怒骂。
“方丈师伯说……”
“方丈懂个……方丈也只懂个皮毛!”
净礼缩着脖子把话说完:“方丈师伯说,如果听到师父骂人,我就要把耳朵堵起来。”
苦觉乜着他:“你听谁的?”
“谁在旁边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