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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厉风行更是直接跪倒：“参见上皇。”
“绝域魔皇……”楚天箫在心头暗暗喃喃，没想到自己一个灵境上品的小子，竟然能见到二十五年前的大魔头……呵，真不知该觉得荣幸还是觉得悲哀。
好强大的一股威压……
楚天箫觉得要不是身子被封住，恐怕自己还真可能站都站不稳。
然而师尊依旧那般平稳地站着，似乎完全没有被这股恐怖的威压所震慑。
“无心，我们又见面了。”那件风衣无风自动，领头处泛起一丝蓝色诡异幽火，模样像是……眼睛？
一阵缥缈不知何处传来的声响回荡在雪地上，师尊眉头再度微微蹙起，却是淡淡说道：“灭天，果真是你。”
“你还没死，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那件风衣，就是绝域魔皇灭天？可是……为什么看上去里面是空的？楚天箫本来以为那只是个傀儡，却不想看上去这倒真的是灭天的真身？
“二十五年前你那一剑确实毁了本皇的躯体……即便是本皇的魂体也受了极重的伤，”灭天说道，“只是可惜……你还是太过妇人之仁……绝域魔族身处绝域，何等顽强，百死不衰！”
师尊叹口气道：“本来以为你就算侥幸活着，也必定熬不过形体毁灭之痛，却想不到你竟然能熬过去……绝域魔族之事为我生平憾事，我亦身负重责，这才不愿对你族赶尽杀绝……现在看来，当真是我妇人之仁了。”
楚天箫听着这话微微诧异，他曾经听师尊说过他平生有两大憾事。
一件是和师母有关，另外一件……就是他刚才说的？
绝域魔族那么凶残，和师尊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说绝域魔族之事和他也有干系？
难道……绝域魔族是师尊造出来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楚天箫正胡思乱想着，就听灭天说道：“往事秘辛，我族痛楚，今日，了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