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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表面，但只有天使彦自己知道她的精神已经受创，已经不是休息一下就能恢复的那种，短期内，她的战斗力将会大打折扣。而面对姜明的这种攻击，天使彦内心颇为震颤，她知道，要是在她失神的那一刻动手，怕是要身陨地球了。
也从此时知道，原来她们天使也不是完美的，还有一种缺陷是看不到的，但却能真实威胁到她们。
夜色越来越深，星辰也越来越亮，深夜的巨峡市开始脱离了喧嚣，逐渐恢复本来的寂静，高楼之上的人影，没人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消失的，也正如绝大多数人不会知道，今晚机场路具体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家庭随之破裂一样。
另一边，姜明在摆脱了天使彦之后，找了个偏僻地方变回了本来面貌，迅速回到了家中。
走进家门，姜明一个人来到阳台的沙发上瘫坐下，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坐姿，至于原因吗？可能是因为舒服吧，或者说，代表着自由，不用顾忌什么吧！反正，不重要。
透过阳台他能清晰的看到琪琳家的灯火是灭的，从他感知到的情况来看，琪琳父母是不在家的。姜明猜测或许是在医院吧，毕竟琪琳被饕餮的激光洞穿，险死还生，作为巨峡市局长的琪爸肯定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不止女儿命在旦夕，今晚也死了这么多警察，忙碌是必然的。
看着满天的星辰，姜明开始思索，怎么才能对抗未来，对抗那缥缈无踪、似乎无迹可寻可又好像无处不在的命运。作为一个武者，理应不信命才对，可两个世界的起起伏伏，让他觉得总有那么一道意志在阻止着你干扰某些人、某些事原先的轨迹，比如说：《魔剑生死棋》里的剑雄，《风云》里明月，到今天，又要加上一个琪琳。
他越来越觉得，最令人害怕、恐惧的不是什么卡尔与虚空，而是那种明明知道一切，明明触手可及，可就是无法做到的那种无力感。
最可怕的不是未知，而是知道却无法更改的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