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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凌若兮才定睛看着干净白纸跳跃着模糊的一行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晚风吹动窗帘,搁在桌子上的纸张飞落到地上,凌若兮弯腰捡起,用笔筒把这张纸压住,随即站起身把放在旁边几个文件夹塞进旅行箱里。
什么都带不走,能留在身边的,也只剩下这些了。
……
……
这一天,过的很平静,平静地,让人觉得诡异。
夜峻熙和莫楚悠在婚前最后一天去查看了场地,而凌若兮,把自己关在房间关了一整天,临近傍晚,她才想起和沈毓的约定。
凌若兮没有穿沈毓帮她准备的晚礼服,而是穿上了一条纯白色的及膝裙,当年,夜峻熙和她求婚那一晚,她就是穿这条裙子,也摘下脖颈挂着的翠绿色的扳指,戴上夜峻熙拍下送给她的心形机械挂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