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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失却了往日的傲气，带着几分乞怜的味道。骄傲如他，高贵如他，冰冷如他，雄心壮志如他，乞怜的，温暖的，软弱的请求她，不要走。霍凤心中一动，定定的看着他的眼，却还是摇了摇头，毅然决然，“司马天熙，如果你无法信任我，即使我这次留下来，下一次，再下一次，我还是会走。”
她顿了顿，敛眉，“司马天熙，你信不信我？”
纵使在这天启王朝已经落地生根，纵使有太多太多的不舍，可是，她并不是真正的霍凤。现代人的思维，二十五年在现代社会锻炼出来的自信自尊自傲已经完全融入她的骨血之中。如果爱情之中全是猜疑，她情愿自由自在，海阔天空！
司马天熙眸里闪过一抹挣扎与诧异，却是失笑站了起来，兴味的笑容落在他的脸上，“霍凤，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还是不是当初那个霍凤？”
霍凤淡然，“是或不是有什么区别？只要你清楚，你爱的到底是谁就可以了。”
虽然已经料到了他的反应，可见他如此避开话题，没有正面回答，失落与倦怠还是一点点的腾生了出来，已经是冬天了，愈发清冷淡漠的让她禁不住泛着凉意。
其实，她早就知道，他们之间除了爱之外，有太多的东西隔阂在其中。闻人吟只是其中一件阻隔罢了。生活之中并不是只有爱。爱其实是一个很微妙的情感，稍有不慎，便已经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折磨的春花凋零遍体凌伤。
况且，他还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君王。
“你不必急着回答我，我可以等，但也不要太慢，我怕我会没有耐心。”
她站起身，转身就走。
走出房门，便见着司徒文与司徒武站在外面，他们见她出来脸上神色都变的错愕与尴尬。他们并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司马天熙与霍凤争执的声音稍微大了些，他们是练武之人，耳朵又被其他人稍微灵敏了一些。
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