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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似乎离她离的很近,又似那么远。
牢房似乎是靠着海的,也是极静,隐约的可以听得见海浪拍击海岸的声响,哗啦哗啦,一声一声,如同在敲打着她的心。涛声之下,焦躁的心居然慢慢平定了下来。
她蜷缩在干净的稻草堆上,靠着墙壁,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算了,明日再想吧。
她真的累了。
夜色浓重了起来,虽然靠海的缘故并没有一般冬日的那般寒冷,可无被无衾的晚上仍然有些冷的。霍凤瑟缩了下,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被冻醒了。
一件厚重的大氅扔到她的身上,温暖的让霍凤忙将那大氅牢牢裹上身,确保不会冷了之后才抬起头来。看见面前站着的人,凤眸里登时滑过一抹错愕。
站在她面前的居然是司徒舒。
司徒舒用着一种冷冽讥诮的眼神看着她,“你睡的倒是舒服。”
霍凤暗暗翻了一记白眼,这人是特地来看她笑话的?“少将军是在得意自家的地牢比别的地方舒服吗?”
司徒舒往前走了几步,蹲了下来,与她保持着相同的高度,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这个女人,不过是有一张比平常人稍微出色一些的皮囊罢了,丝毫看不出有什么让人惊讶的才能。那日她能够想出用绳索连船的计策,肯定是凑巧而已,他足足考虑了三日的东西不该被一个女人在半柱香时间想出来。
霍凤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他的目光太过灼然,灼然的让她几乎有种他爱上了她的了错觉。霍凤干笑了声,自己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给惊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