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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所见,庆妃娘娘的情况你可有办法?”“庆妃娘娘中的确是情丝之毒,可是我也只是对此奇毒略知一些,并没有万全的方子可以解。”也正是因为如此,薛皓负责庆妃的病情至今没有什么突破,也不敢贸然开出方子试药,毕竟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我倒是有办法,只是皓哥哥得答应湮染一件事。”在这宫中行事必定需要人帮衬,既然熟知薛皓性格,那么不如事先和他商量好,也好相互通个气,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薛皓或许能帮上一二,“什么事?你只管说,我一定配合你。”薛皓说得斩钉截铁,湮染不禁笑了,“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只是我现在也要摸索药方,所以时间上会有些拖延,只是我又怕会被怪罪,毕竟救人之事拖延不得,庆妃娘娘的情况也并不是非常乐观,所以我想要你帮我在个中略微周旋,为我多争取些时间,以琢磨出万全的法子。”
“这是自然,我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至今不敢轻易开药治疗,解这种奇毒,必须要有万分的把握才行。”听到薛皓这样说,湮染不禁松了一口气,好在薛皓痴迷医术,为人又特别的严谨,湮染这样说,他必定是会答应的,“那就好,这种毒是很久以前出现过的,如今关于它的记载已经很少了,我也只是之前碰巧看到过,但以我之前的观察,庆妃娘娘的情况似乎有些特殊,如果依旧按照记载的方子来,可能会有些不妥,不如这样吧,我们先按自己的判断开出一些方子,之后再一起研究研究,最后确定一个最好的。”薛皓频频点头,对于湮染所说的,他十分赞同,毕竟湮染说的这些话倒是实话,庆妃的病的确有些不同,她可以肯定,制毒的人一定是更改了毒药的某些特性,要不然庆妃不可能还能活到现在。“就按你说的做,只是湮染,我想先听听你对这种毒的看法。”之后湮染又把之前的话重复说了一遍,在听到湮染说毒药有所改变时,薛皓皱了皱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是我忽略了这一点,我只是一味研究解毒之法,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关键之处,中了情丝毒的人并不是无药可解,而是时间有限,就算找到了医治办法,也等不到解毒那一天,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按照薛皓之前所说,宫中的藏书都在天极殿中,只是天极殿并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得去的,因为其中藏有许多密撰,除非得到许可,否则是无法靠近的。想要知道百年前发生的事情,还有皇室和纳兰一族的渊源,只有想办法进到天极殿才能知道,“如果找赵公公,那么皇上必定就会知道,不行不行,可是就算不找皇上,他还是会知道,我在宫中行事,不知会有多少眼睛看着。算了,干脆直接点,这样反而不容易引起怀疑。”这样想着,湮染抬脚就走出了漪澜殿。
碧云是漪澜殿中负责照顾庆妃的贴身侍女,湮染走出来不远就看到了她,她对湮染微微伏身行了个礼,才说道:“离姑娘这是要去哪?有什么事交代奴婢去办就好。”此时湮染正愁找不着路,听她这样说,正好不用她自己去盲目地转悠了,“我有事找赵公公,你能带我去见他吗?”“赵公公是在皇上跟前服侍的,离姑娘可是有急事?”碧云乖巧地问,“是有急事,这件事关乎庆妃娘娘的病情,我现在就要找赵公公。”看来这个碧云不愧是庆妃的贴身侍女,对庆妃很是忠心,应该是庆妃比较信任的人,一听到是关乎自家主子的病情,她的神情立马就不安起来,“是不是娘娘的病情有了什么反复?这可如何是好?离姑娘,求你想想法子。”“呃,你先别激动,庆妃娘娘的病情暂时还算稳定,你快带我去见赵公公,我正是因为想到了一个法子才急着找赵公公帮忙。”“原来如此,离姑娘请跟奴婢来,奴婢这就带你去。”
没想到事情尽然如此顺利,和碧云一起找到赵公公之后,湮染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赵公公只说等他请示了皇上,哪知也就一会儿的工夫,赵公公就托着一块令牌出来了,交给湮染的时候,赵公公特意交代,凭这块令牌,她可以随时出入天极殿,只是末了又私下嘱咐她不要乱看乱说,要小心谨慎才好,湮染自然谢过他的好意。总之,现在离计划又近了一步了,当务之急就是抓紧时间赶快找到要找的,当然,庆妃娘娘的毒也要尽早解了,虽然现在她想办法压制住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毕竟这种毒拖得越久越不好,两方面都耽误不得。
按着碧云的指示,湮染找到了位于皇宫西南角的天极殿,一路上行色匆匆,哪还有闲情欣赏这皇宫中的美景,时间有限,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天极殿门边有侍卫把守,湮染摸了摸袖子中的令牌,才安心地走上前去,“什么人?闲杂人等不能进入天极殿中。”湮染拿出令牌,笑着说:“不要误会,我可不是闲杂人等,我现在能进去了吗?”一个侍卫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才还给湮染,示意其他人放行,湮染走进去的时候,回头看了看,他们又像之前那样直直的站着了。
天极殿中因为有一排一排的书架隔着,所以显得有些暗,放眼望去,这样一个大殿中,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书籍,湮染本就是爱书之人,看到这样的景象,不禁微微发出了惊叹之声。只是惊叹之余又有些担忧,这么多书该从何找起呢?她随意在里面走着,边随手拿起一些书翻开来看看,宫中果然藏着不少好书,很多都是以前她很想看的,只是还是正事要紧啊。越往里走光线越暗,湮染在里面徘徊多时,也没有找出头绪,正觉得丧气,不经意一抬眼,才发现最里面的窗边居然摆了一张软塌,此时正有一个人背对着湮染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