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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桌中央的火炉上,一壶清酒已煮得“咕咕”作响。
桌下炭盆里刚新添上半斤炭,融融的暖意开始四下蔓延。
二楼青卷长梨案前青衣的说书先生压着嗓音正讲到惊险处。
青禾递到唇边的酒盏还只差一毫。
“离小二把最后一碟菜收走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流朔扬起袖子在唇边抹了一把,“本殿下已经睡了三次。”
放下袖子指着二楼的说书先生恨恨地抖了一、二、三、四下,“‘西凉大捷’的第四遍即将结束。”
水葱般的指头忽又换个方向,指向自己对面,“你这壶酒能不能喝完,立刻且马上?”
然后就有美人暴跳如雷,噼里啪啦一阵推杯掷盏之声。
“嗯?”青禾故意拖长声音,舒展了笑眼,漫声道:“有这么久吗?”
流朔燥急反静,指着窗外,皮笑肉不笑的脸上带一分恨恨之意,“太阳都开始落山了,而本殿出来一天却只下了顿馆子。”
稍倾,又兀自黯然道:“烟雨楼的菁菁、长乐坊的花花、永安居的烧烧只怕都等得望眼欲穿了。”
“烧烧?”
“是啊,”流朔咽了口茶,自言自语地把话接了去,“不知菁菁三日不见本殿下可有了新欢......上次答应给花花带只烤乳猪,这么多天没见,可别觉得本殿下食言。”话罢,怨念地看了青禾一眼,无比向往道:“不过最紧要的还是赶紧吃上一道落苏烧。”
这三个等得望眼欲穿的红颜知己,原来是一人一狗一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