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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就是团长,不带吹牛B的说,板头这货最后仍在我的霸气侧漏下屈服了,虽然我把配枪也押给了他.
其实有时候我觉的神仙更适合当团长,他在战场上够冷静,有谋略,有胆气,重要的是,他有资历,他能让人服气,他的那张死人脸虽然难看,但真的给人一种信任。
因为他打了十五年的仗,十五年啊,一个人能有多少十五年。
抛去豹子不说,我召集了剩下的所有人。
病床上的铁贵儿,小猫儿都出来了,板头,二狗子,鬼先生,徐丽,带上我,我们七个在以锯断树干的威胁下,迫使神仙从树上爬下来了。
酒,又是酒,烈酒汾阳王。
陶碗,满满一碗,我搂住神仙,“来,是兄弟就干了这碗酒。”
“咕咚,咕咚,咕咚。”
神仙一碗下去,闭口不言。
铁贵儿重伤,他只倒了一口酒,碰了下神仙的酒碗,干了。
“咕咚,咕咚,咕咚。”
神仙第二碗下肚。
小猫儿,板头,鬼先生,三人一人一碗。
神仙来者不拒,连干五碗,然后扬起头“怎么我还不醉啊?”
二狗子抱起了酒坛“神仙哥,啥也别说了,都在酒里。”
神仙也抱过了一坛酒“干!”
“咕咚,咕咚,咕咚。”
“啪。”神仙将酒坛子扔飞出去,坐在凳子上晃了一晃“我知道你们想让我醉,我他嘛也想醉啊。”
“通。”神仙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