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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跟在莫老旁边，轻笑道。
“虽然他懂得一些最基本的炼丹之术，但他却忘记了提纯！聚灵丹虽然只是一品丹药，是最基础的丹药，但如果不提纯的话，肯定无法炼制出来。”
莫老眉宇紧锁，解释道。
莫老很清楚，对于那些炼丹师而言，提纯是个必须经历的过程。
除非是，拥有十分恐怖的灵魂控制力，可以在炼制过程中直接剥离丹药中的杂质。
但即便是青阳城造诣最高的炼丹师，也不敢保证能在炼丹过程中完全剥离杂质。
如果不能完全剥离丹药中的杂质，那么炼制出的丹药，肯定是下品丹药，甚至是废品。
正因如此，此刻莫老已经断定，苏凌这次炼丹，肯定是失败了。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不愿再看下去了。
对于刚才莫老口中所言，苏凌听得一清二楚。
不错！
正如莫老所说，炼丹师炼制丹药，必须经历提纯的过程，苏凌确实没有在最开始提纯，在很多人看来，苏凌这次炼丹，肯定就是失败了。
但很可惜，苏凌前世乃是九品巅峰炼丹师，他拥有的炼丹之术，远不是普通炼丹师能相提并论的。
在炼丹过程中，对药材进行提纯，他刚好就可以做到。
苏云山站在旁边，听到莫老所说的话，他顿时心中一凉，虽然早就知道苏凌不可能炼制出一品聚灵丹的，但当他亲眼目睹苏凌炼丹失败，内心里还是十分难受的。
“哎，凌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更要保证苏小妹的安全。”
苏云山轻叹一口气，沉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