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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在下失礼了。”孙绍祖开口说道。
田文镜当时也是在场的，只是站在张廷玉的身边，被孙绍祖这么一提，当时的场景又出现在脑海里，也正是因为那一场刺杀，才使得田文镜不着痕迹地投入四贝勒门下，当然这事，田文镜就是跟四贝勒也没有提起过，“你现在这么激动有什么用？”田文镜有些嘲讽地说道：“那些受过伤的都已经痊愈了，只是，孙兄，既然你武功高强，既然你当时也在场，那么为何你没有出手？”
孙绍祖看着李卫旁边的文弱书生，瘦弱的模样似乎自己一只手就可以很轻松地将其捏死，只是，孙绍祖也不得不承认，他问的问题很是尖锐，也成功的让本来就万分后悔的孙绍祖悔恨地无以言语。
“怎么？孙兄，不激动了？”田文镜似乎一点也没有看到孙绍祖轮廓分明的脸上全是内疚，语言依旧犀利，语气的嘲讽意味更加的浓厚。
孙绍祖沉默，许久才开口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好人，做事也全凭个人喜好，并没有想过要做一个锄强扶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相助的侠士，但是贝勒爷请放心，尽管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
“没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李卫立刻接着孙绍祖的话，得到的是孙绍祖的怒视，不过对于孙绍祖的话还是勉强同意的，毕竟当时他们谁也不认识谁，没有理由要求别人必须要出手相助。
“你那么激动总是有理由的？”田文镜似乎是跟孙绍祖在这个话题上杠上了，当时的场景现在还是特别的清晰，绿衣姑娘的鲜血，白衣姑娘的眼泪，还有十三阿哥的控诉，四贝勒对自己亲生弟弟的绝望，这种种，他想他这一辈子都是忘不了的。
“我。”孙绍祖说道这里有开始了刚刚的脸红和吞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