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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去考了这多次,他自己儿子要去考秀才,他不自己去,你是小叔,你去干啥?请不动假?他起屋子可是请了个把月的假,如今咋就请不动假了?大郎哥是长子长孙,一大家子都端着他,哥和三郎谁理会?咱们已经分家了,给的东西也不少,如今是两家人了,咱们有咱们的生活,咱们总不能总帮着他家吧?”冬至反驳道。
“冬至,咋和你爹说话呢?快进屋去!”不等李小柱开口,柳氏便责备冬至道。
冬至啥话不说,直接进了屋子。这次她是真气着了,平日里一些小事儿也就罢了,这次李大郎去考试,少说地小半个月,柱这个亲爹不去,让李小柱去,这是啥意思?莫说家里还一大堆事儿要李小柱挑起来,就是没事儿,那李小柱在家里歇歇也不该去!
冬至越想心里越窝火,此时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她就在黑暗中,坐在床边儿独自生闷气。
屋外头,柳氏见冬至进了屋子后一直没出来,又没声响,怕她气急了,就让二郎进去瞧瞧。二郎听话,起了身,摸黑进屋子。
就着外头的光亮,他瞧见冬至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冬至,还气着呐?”二郎走过来,坐到冬至旁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