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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她毒液有多厉害,藤蔓有多迅疾,元婴修士瞬息间就能拍死她。
此时的云无涯眉头微微蹙起,眉眼间似拢了一层寒意。
他指尖在虚空写下几个金色小子:惧之,是以寻借口不战?
字落的一瞬间,剑修掐诀挥出一条细细的紫雷闪电。
雷电裹着回信飞远,转瞬间便疾行数里。
不用再看回信,云无涯便知,这位无影宗的薛长老定会答应再战。
想到什么,云无涯扫了眼食人花,然后捏着那一小块花瓣离开了无涯山。
南鸢未放出神识,不确定此人是否真的走远,是以许久都没有放松警惕。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她才慢慢松懈下来。
松懈的一瞬间,娇艳的五个大花瓣也懒洋洋地垂落了下去。
被云无涯切断的小口已经凝固,这点儿疤痕对南鸢来说不痛不痒,大概相当于人修抠下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肉。
她连归一宗戒律堂的八十条戒鞭都不惧,岂怕这样一点儿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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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涯带着切下来的一小块食人花花瓣,去了大衍剑宗的炼丹堂。
外人皆道大衍剑宗只有剑修,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