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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糖嘀咕：“没用的鸢鸢，封建社会男尊女卑，女人失去清白就要被世人唾弃，自己也视之为耻辱，如今为乱世，才稍微好了点儿。你不知道十几二十年前的那个时候，女人丢了清白的话，那是要被浸猪笼沉塘哒！”
南鸢如何不知，她比小糖知道得更清楚，所以她才不想书雪钻牛角尖。
沉书雪果然没有将南鸢的话听进去，只以为对方是在安慰她。
她苦笑，低喃道：“若公子真不介意，为何……”
话未言尽，她便主动转移了话题，“公子，书雪不会别的，只能做这些端茶倒水的粗活，若我也有欣妍姐姐和二丫那般武艺，书雪更愿意上战场杀敌。便是如此，公子的恩情书雪也只能报答一二。”
南鸢将她主动避开的话题拉了回来，“书雪，你方才可是想问，我平时为何避让你？”
沉书雪垂眸不语。
南鸢又问：“我平日里避让了你，但也避让了寨子里的所有姑娘，莫非其她姑娘也同你一样？”
沉书雪脸色微微泛白，一双含着愁绪的盈盈水眸望着眼前的男子，“那公子，你为何对所有姑娘都如此？”
“自然是因为距离产生美。”
“在你们小姑娘眼里，我魏敛风姿卓绝、才貌无双，算得上十全十美，你们敬重我也畏惧我。可一旦这距离感没了，我在你们眼里便会沦落为一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到时候我使唤你们怕是都使唤不动了。”
